如果把时间倒退二三十年,假设有人声称,在唐文宗李昂大和年间,也就是大约一千三四百年前的公元827年至835年间,人类早就知道月亮是人造物体,且月亮上的阴影是由于阳光无法照射到某些地方所产生的,这样的说法必定会引来一片嘲笑。人们会觉得:“你说月亮是人造物体,我倒还以为上面住着嫦娥和玉兔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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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如今的我们早已知道,五位“嫦娥”正在绕月球飞行,一只“玉兔”已经在月球表面奔驰了九百七十二天,另一只重达二百多斤的玉兔已经开始在月球上挖洞。如果再提到月球上有人,也不会引起什么特别的惊讶。
随着越来越多的航天器登陆月球,甚至美国的宇航员也曾登月,虽然一些人仍存疑,但似乎没有哪个国家敢宣称自己已经完全了解月球。根据目前的进展来看,要想让玉兔二号在月球上挖出足够容纳人的大洞,可能还需要几十年的时间。令人惊奇的是,早在一千三四百年前的唐朝,就有人声称见过“月球来客”,而且比伽利略和布鲁诺早了七百八百年就知道了日月地的关系,这听起来实在让人难以置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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熟悉唐朝历史的人或许都知道,秦琼有一个战友名叫段志玄,他是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。段志玄的后代段成式,曾在唐宣宗时期担任过秘书省校书郎、太常少卿和处州刺史。段成式写了一本名为《酉阳杂俎》的书,这本书不仅记载了秦琼的战马“忽雷驳”,单雄信的长枪“寒骨白”,还提到了“月球来客”的奇事。
在《酉阳杂俎·卷一·天咫》篇中,段成式对吴刚伐树和月中金蟾的传说提出了质疑,并做了详细的考证。他写道:“旧言月中有桂,有蟾蜍,故异书言月桂高五百丈,下有一人常斫之,树创随合。人姓吴名刚,西河人,学仙有过,谪令伐树。”他认为,这种传言只是误传,月中的桂树和蟾蜍不过是山上大树投影的错误理解罢了。
段成式的态度其实相当科学。他明确指出,所谓月中桂树和蟾蜍的传说毫无根据,根本没有确凿的证据,而他还追溯了这种错误说法的来源和出处。这一点,放在今天的科学研究中,依旧值得我们敬佩。
在同一篇文章中,段成式还详细记载了一个关于“月球来客”的故事。话说在唐文宗时期,郑仁本的表弟和一位姓王的秀才,在嵩山游历时迷了路,偶然遇到了一位身穿白衣的男子,他正躺在一只方形盒子上睡觉。这个白衣人突然开口,说了一番颇为惊世骇俗的话:“君知月乃七宝合成乎?月势如丸,其影,日烁其凸处也。常有八万二千户修之,予即一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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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位所谓的“月球修理工”接着打开了他的工具箱,展示了他用于修理月球的工具和食物。工具箱里有凿子、斧子和其他不为唐朝人所熟悉的工具,而他所吃的食物则被形容为“玉屑饭两裹”,这应该是两盒精制的大米饭。这些食物不仅味美,而且据说有保健作用:“分食此。虽不足长生,可一生无疾耳。”唐朝人并不知道这些工具是用来修理月球的,但他们至少明白,这些食物对身体有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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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成式的这段记载详细描述了奇异的月球来客事件,其中包含了明确的时间、地点和人物。类似的天文现象在《二十四史》中也有所提及。例如,《汉书·卷二十六·天文志第六》中记载了公元前74年,元平元年二月甲申,晨空出现了类似月亮的大星,并伴随其他星辰一同西行。类似的流星雨和太阳黑子的记录,在《晋书》中也有所记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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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,当时的人们往往未能从科学角度去理解这些现象,他们更多是将这些天文现象与社会事件、国家命运相联系,从而错失了探索宇宙奥秘的机会。《二十四史》中的天文志和五行志都记录了当时的天文现象,里面的记载有些即使在今天看来也未必能完全解释清楚。在一些野史中,还提到了更为奇异的天外来客。例如,某些民间传说提到,曾有人看到巨大的“螺舟”从海底沉浮,船形如螺,水不浸入,这样的记载像极了现代科幻小说中的飞碟或飞船。
当秦始皇时代的历史学者与天外来客交谈时,他们的描述听起来就像现代科幻小说中那些穿越虚空的大能:“蹑虚却行,日游万里,以万岁为一日。”这句话的意思是,时间和速度之间的关系如此奇妙,或许接近光速,时间就会变慢甚至倒流。
类似的天外来客故事在《史记》及汉朝、唐朝的书籍中都有出现,而到了清朝,《明史》中也有类似的记载。清朝的史官已经掌握了许多天文学知识,知道了恒星、彗星等天体的存在。而明朝人也开始注意到一些奇异的天文现象,比如出现了巨大的星体或不明的天体,甚至有一颗星星发出的光如同洒落沙石。
至于唐朝的天文学家僧一行,他被认为曾亲眼见过北斗七星中的“来客”。《旧唐书·卷一百九十一·列传第一百四十一·方伎》记载了他的事迹,说他精通术数,预知一切,并能够通过观察天象推测未来。段成式和僧一行,两人对天文的理解各有千秋,但无论如何,在月球修理工的故事中仍然有许多难以解释的地方。比如,为什么这位修理工或工程师会来到地球?再者,如果这些故事纯粹是虚构的,唐朝人怎么会知道月球其实是一个悬浮在宇宙中的天体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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