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本之耻的黑箱:轰动全球的性丑闻,即使被封杀也要拍出来!
她拍摄了一部纪录片,这部影片让她站上了奥斯卡的舞台,然而,她却无法踏上回国的土地。在东京,没有影院愿意放映这部影片,电视台不敢播出,就连电影海报也无处可贴。这不是一部虚构的恐怖片,而是一部真实记录她亲身经历的纪录片——她如何报警求助,如何遭受性侵,又如何被社会沉默所吞噬。
这部名为《黑箱日记》的纪录片,导演与主角都是伊藤诗织。它已经在全球60多个国家上映,唯独她的祖国日本,对它紧闭了大门。伊藤曾坦言:“对我来说,这部片子能在日本上映,比获得奥斯卡奖还要重要。”但现实却是,她连在日本影院售出一张电影票的资格都没有。
她选择将那个未被揭开的“黑箱”公之于众。
提名加身,却难归故里
2024年,《黑箱日记》入围了奥斯卡最佳纪录长片单元。制片人阿奎林在接受采访时透露,这部影片的拍摄难度并不在于技术层面,而在于它在日本“无处可放”。
影片真实再现了伊藤诗织的遭遇:性侵、报警、调查被撤销、媒体失声、社会冷漠。这些情节让全球观众感到震惊,但在日本,这部影片却连海报都无法张贴。
据澎湃新闻报道,《黑箱日记》拍摄完成后,制片团队曾联系过至少15家日本本土发行公司,但无一愿意接手。其中两家公司直言不讳:“这是政治性内容,存在法律和民意风险。”换句话说,真相太过沉重,他们承担不起。
然而,这部影片却在全球60多个国家和地区上映,包括法国、美国、中国台湾地区、韩国、加拿大和澳大利亚。在巴黎,一位观众看完影片后含泪留言:“她不是受害者,她是幸存者。”但在东京街头,人们却无法看到这些画面。
不是日本没有影院,而是无人敢放映这部影片。东京某影院经理对导演直言不讳:“你这部影片一旦上映,我们将面临电话、邮件、社交舆论和商业伙伴关系的多重压力。”一部电影竟能让影院陷入“危机公关”的境地,这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?
日本观众若想揭开这个谜团,除非他们走出国门,亲自观看这部影片。这已经不仅仅是技术层面的问题,而是整个社会系统的问题。伊藤诗织曾说过:“在日本放映这部片,比获得奥斯卡奖更重要。”
她在全球各地领奖,却无法回国观看影片的首映。
黑箱中的东京之夜
2015年4月4日晚,东京的一家居酒屋内,伊藤诗织刚从华盛顿留学归来,应邀参加日本电视台的面试。面试官是山口敬之,当时东京电视台华盛顿分社的社长,也是前首相安倍晋三的传记作者。
当晚的聚餐逐渐演变成了酒局,最终伊藤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被送入酒店,醒来时已遭受性侵。她报警求助,但警方的第一反应却是:“没有暴力证据,无法立案。”
警方还告诉她:“这类案件几乎没有胜算。”伊藤自费4000美元获取了宾馆的监控录像,并带着录像前往警局。案件终于立案,调查也随之展开。
然而,就在警方准备逮捕山口敬之的那天,上级却突然叫停了行动。检方以“证据不足”为由撤销了案件。
伊藤拒绝沉默。2017年,她召开发布会,实名指控山口敬之。但日本主流媒体却集体沉默,只有外国通讯社对此进行了报道。
她写了一本书,书名就叫《黑箱》。这不是隐喻,而是现实的写照。她说:“我看到的整个司法系统,就像一个黑箱。”
黑箱的含义就是:受害者对案件进展一无所知,证人不知道自己的证词是否被采纳,媒体也不清楚该不该报道。
但这个黑箱里装着的却是真实的夜晚:东京、居酒屋、宾馆、性侵、沉默、审查、放弃。这一系列事件接连发生,却连一个镜头都无法带出黑箱。
她决定成为那个第一个拉开黑箱的人。即使这个举动会让她失去原有的职业、朋友、故乡和居所。
她只是想澄清:那一晚,她不是“误会”的受害者,而是实实在在的“受害者”。
这一年,她背负着一切前行
纪录片拍摄完成,奥斯卡提名也收入囊中,但导演却失去了自己的家。伊藤诗织在接受新京报采访时透露,她的全部家当只有一个登山包、一个装锅的塑料袋和一块瑜伽垫。
她没有固定的住所,也没有稳定的收入。亲戚朋友与她断绝了联系,单位拒绝聘用她,网络上每天都有人攻击她的照片、名字、家族和过往生活。
她曾住过香港的青旅,在巴黎的机场过夜,躲在北海道的小旅馆里,也在出租车后座哭过整整一晚。
在拍摄纪录片期间,她随身携带两样东西:一台旧电脑和那段宾馆监控视频的副本。她说:“我害怕这个故事再次消失。”
因此,每一场国际放映她都会亲自到场,因为那是她唯一能发声的地方。在平遥、圣丹斯、韩国的釜山,每一场放映她都坐在台下,等待观众的提问。
她从未回过东京,没有上过日本电视台的访谈节目,也没有在地铁站看到过自己的电影海报。
她拍摄的不是一部普通的纪录片,而是这个国家沉默的系统。
2023年,杰尼斯事务所爆出创始人性侵未成年练习生的丑闻。长达六十余年,近400人受害,但案情曝光后,仍有日本媒体保持沉默。
伊藤说:“我们不能成为受害者,更不能成为旁观者。”
黑箱依旧存在,但她已经将自己所经历的那一页撕下,挂在了世界的电影屏幕上。